老公把工资卡上交婆婆,我顿顿点外卖,一个月后他俩傻眼了
汤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莲藕的清甜和排骨的肉香混在一起,是我和他都喜欢的味道。
汤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莲藕的清甜和排骨的肉香混在一起,是我和他都喜欢的味道。
客厅里那座老掉牙的红木落地钟,发出“当、当、当”的闷响,像一个得了肺病的老人,咳得沉重而乏力。
我爸,那个一辈子没掉过几滴眼泪的男人,眼圈红了,手在膝盖上反复摩挲,像是在擦什么看不见的灰。
我叫陈望舒,今年三十二岁,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做结构工程师。我的生活,就像我画的那些图纸,精确、平稳,每一条线都在它该在的位置上。去年年底,我用攒了五年的积蓄,加上一部分贷款,提了一辆白色的城市SUV。这辆车,是我这三十多年来,唯一一件完全属于我、由我全权
我正擦着吧台,咖啡机旁边那块木板被烫出个黑印子,怎么擦都擦不掉,像我心里的那点烦躁。
镜子里的人,二十六岁,黑眼圈深得像用烟熏过,脸色是一种常年不见光的灰白。
“林经理,我们觉得这个入口的动线还是不够直接,用户要多点一下。”
那是一碗我熬了两个小时的莲藕排骨汤,油珠滚在表面,散发着无辜的香气。
我爸决定把我们家的老房子,过户给我堂弟林涛的时候,我正蹲在院子里,给那棵老桂花树松土。
这套房子,我们婚后买的。首付一百二十万,我出了八十万,掏空了我婚前所有积蓄,还让我爸妈贴了二十万。
张莉,我嫂子,双手叉腰站在我房门口,语气算不上质问,但那眼神,像两把淬了冰的锥子。
听筒那头很安静,静得能听到电流微弱的嘶嘶声,像秋天枯叶被踩碎的叹息。
她一边用抹布擦着那张油腻的餐桌,一边中气十足地感叹,眼睛的余光跟探照灯似的,一下一下往我身上扫。
不大,就是那种黏黏糊糊的秋雨,粘在玻璃上,洇开一团一团模糊的光晕。
“买家是对小夫妻,首付给得爽快,说特喜欢你那房子的格局,敞亮。”
高考成绩出来那天,下午三点,窗外的知了声嘶力竭,热浪滚滚,把柏油路烤得发软。
一个男人能有多糊涂?就为了我那“宝贝”弟弟,我每月雷打不动补贴他八千块,结果呢?老婆跟我离了婚,刚出民政局大门,银行电话就追过来了,说我名下凭空多出两百万的贷款。5天前发生的事,现在回想起来,每一秒都像被人拿钝刀子割肉。
妈把我的婚房过户给了弟弟,我没吵没闹,第二天就找人把她住了30年的祖宅卖了
我的手,这辈子摸过的钱,比很多人见过的都多。可惜,没一分是自己的。
剖腹产的伤口在牛仔裤的边缘下隐隐作痛,每过一个减速带,我都得倒吸一口凉气。